剩下的敌人隐在暗处,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安漠雪一行人下了火车,也带走了一群被抓的敌人。
火车上那个知道炸弹的乘务员懊恼万分,早知道就不计划在跨江大桥上引爆炸弹了,这下好了,人下去了,所有的事情都得重新安排。
他趁人不注意也悄悄下了车,出了站。
安漠雪一行明面上的几个人,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出车站后,直奔当地的派出所,然后临时征用了他们的看守所的牢房,每天给那些人一顿稀的能照人的粥,饿不死就行。
安漠雪几个人也不审讯,除她之外的同志就死死守着看守所牢房。
她和假杨宇宁则住进了当地的医院,伍思程几个人重新隐在暗处,伺机而动。
两个人坐在当地不大的医院腾挪出来的单间,假杨宇宁虚弱的躺在床上,他有些担心的问:“安同志,你确定他们不会用药来害我?”
安漠雪头都没抬,冷淡的说:“不能。”
她也是和他熟了之后才知道,他的话怎么那么密呢?
而且还和伍思程认识多年,她讨厌他打趣他们俩的样子,简直欠揍,要不是现在正在执行任务,她高低得拉着他去没人的地方,教教他怎么做人,让他分分钟变老实。
“你能分辨出用在我身上的每一种药都是安全的?没有有毒的?你不会最后不小心把我玩死了吧?”
安漠雪懒懒散散的坐在椅子上,像是家里一样随遇自在,她撩起眼皮看向他,说出的话简直气死人,“哦!我也不能百分百确定。不过,你放心,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会给你请立个人一等功的,虽然是身后的,但是也是无尚荣耀不是?烈士的称号一定少不了你的,不会让你当无名英雄的。”
假杨宇宁不把她的话放心上,继续作死,夸张的说:“你和我们阿程不亏是一对,都那么面甜心狠,一样的不讲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