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饮了一口茶,继续问道:“家中还有何人?”
画屏得意的如数家珍:“奴婢的娘就是王家夫人身边的姜妈妈,老子爹在厨房做采买管事,家中只我一个女儿。”
念念点点头,又问流纱:“你呢?”
流纱怯生生的向前一步,垂着头答道:“奴婢是沅江人,今年十五,爹爹早逝,家中尚有寡母和两个弟弟,奴婢来府上一年半了。”
念念放下手中的茶杯,对二人说道:“好,我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你们随觅樱到住处规整一下吧,少什么只管问觅樱要,不要见外,先前你们在嫂嫂那里是怎么样的,在我这里就怎么样。”
两人拜了拜便随着觅樱出去了。
念念斟酌了一番,流纱瞧着胆小,想来没多少心眼。
只是这画屏傲气了些,又是家生子,有些不好相与,高低轻重都要掂量着来。
陆行这边茶已喝过三旬,他与这个后辈把能说的话都说了一遍了,还不见念念来请安,急忙喊丫头再去叫。
沈璇忙制止到:“伯父,念念妹妹舟车劳顿,又着了风,让她好生休养着,小侄想起府中还有要事,就告辞了,我改日再来看她。”
陆行颇为不好意思的挽留了一番,沈璇起身告辞离开。
沈璇领了跟班兴儿往外走,兴儿看他满脸的失落,说道:“公子,我看你就是特意来看陆家姑娘的。”
沈璇边走边说:“我们沈家和陆家是世交,我自是要对念念妹妹多加照看。”
兴儿显然不信,笑了笑说:“公子,你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