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和觅樱纷纷托起了头,听说书般专心。
刘妈妈清了清嗓子开讲道:“那便是咱们威远大将军靖北王的第二子,名萧承,字忆安。这萧忆安一双水汪汪桃花眼很是招人疼,面若冠玉、仪态万千,当真是女子都自愧不如。”
念念和觅樱听的入神,觅樱问道:“他可有家室了?”
“至今尚未娶妻。”刘妈妈回道。
觅樱不解:“这么一个美男子,为何至今还未娶妻?”
“公子问的好,这萧忆安是亲王之子,又在太后身边养过几年,身份贵重。奈何他时运不济又太过清高啊,当年受封之际,别的世子公子都在背地里使了劲,给了皇后娘娘身边的吴内监不少好处,各个都得了肥差,皇后娘娘竟把他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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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念念和觅樱都惊大了嘴巴。
“那时他做了篇赋,名曰《望谷》,通篇字字珠玑,才华横溢,本意是为了让皇后娘娘看到他也有为民为国的高远志向,可皇后却说他,身在高门广厦,却怀山泽鱼鸟之恩。随随便便封了他一个管理书籍的秘书郎。”刘妈妈露出惋惜的表情。
“啧啧啧,还是太年轻了,一身傲骨有什么用,这年头谁不是挤破头的往上爬。话说回来,京城也不见得人人都贪图权位吧,他相貌堂堂,即使是个平头百姓,也会有姑娘巴巴的送上门吧。”念念也跟着惋惜起来。
“那是自然,自这哥儿成年以来,日日过去提亲的人家,马车停满了整条街,只是这哥儿,一家也没答应,后来门都不让进了,提亲的人个个灰头土脸的吃了闭门羹。平日里他见着那些姑娘小姐都是绕道走,话都不多说一句,倒是上门与他讨教的公子哥儿却可以畅行无阻,大家都传。。。”刘妈妈欲言又止,又好似不吐不快。
“说说看嘛,都传了什么?”觅樱好奇的问。
刘妈妈调低了声音说:“不可说,不可说啊。”
觅樱被她逗的更有了求知欲:“莫不是他得了什么怪病?”
刘妈妈摇摇头:“那倒不是。”随即吧唧了一下嘴。
念念看觅樱怀了打破砂锅问到底之势,成全她似的使了个眼色。
觅樱掏出一把碎银塞到刘妈妈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