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口看着就疼,“她”怎么就这么能忍呢?

怪叫人心疼的。

余羁把药涂在“她”的伤处,轻轻揉搓着,生怕弄疼了“她”。

月孺清感受着那只轻柔的手在自己的肩上游动,余羁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后颈……

他悄悄攥紧裙摆,只觉耳根发烫,有一股热气朝下腹涌去……

余羁只是稍稍靠近自己,自己就已经兴奋得不行了……月孺清肩膀微微抖了下,享受着。

“很疼?”

“没有。”就是有些兴奋。

当然……这不能告诉余羁。

骗人,不疼你抖什么?

余羁抿嘴,他得改改月孺清这爱逞强的坏毛病,可不能和余奕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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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件衣服吧?这件都脏了。”

余羁从空间里拿出一套新的衣裙递给月孺清。

有几百年带孩子经验的他,早已习惯随时随地都带着几套娃的换洗衣物。

“我……”

月孺清抬眸看着余羁,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觉得难以启齿,没说。

只是缓缓点头,手慢慢地落在右肩上。

余羁秒懂。

这是肩膀疼,所以想让他给“她”换衣服,但是又不好意思说?

“算了,我给你换吧。”

余羁把月孺清半褪的外衣彻底脱掉,看了眼“她”裙子,很好,也沾了那异型白瞳虎的血。

他给“她”解开腰带,外裙落下,里边是一件薄薄的内衬。

幸好,血没透到里面。

余羁拿起新的外裙给“她”围上,又绕到身前,给她系腰带。

他正低头仔细的系着,突然瞥到“她”的胸口,“她”穿了抹胸,抹胸没脏,不用换。

抹胸还是余羁给“她”买的,月孺清年幼丧母,身旁除了他,也无他人侍奉,也不知道要穿抹胸。

若不是他给“她”洗衣服的时候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他还真不一定能发现“她”没有抹胸。

当天他就去给月孺清买了几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