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看宋寒酥这个反应,突然就有些无法再自怨自艾下去了。
他整理了一下语言,将昨天生日宴上发生的事和盘托出。
“当时小僧在左施主的帮助下,用俗世的手法做了些伪装。”
旁边的左弈秋作证似的点点头。
佛子继续。
“可惜,俗世的手段精妙是精妙,就是不太防水。”
“小僧当时并不知此事。”
“生日宴有人冲着赵姑娘泼茶水,小僧当时就在旁边,自然不是置之不理。”
“那茶水自是泼到了小僧身上。”
“小僧的伪装有些脱落,露出了额间这朵佛莲。”
佛子缠着佛珠的手冲着自己的眉心指了指。
“不巧的是,当时乾王也在宴会上,这佛莲,被乾王看了个正着。”
“……所以呢?”
宋寒酥没反应过来。
“佛莲是每次来游历的佛子都有?”
“所以你的身份暴露了?”
原谅她一直以为那就是个形状特殊的胎记!
佛子看着宋寒酥,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
“宋小施主所猜测的与事实相差不大。”
宋寒酥瞪圆了眼睛看佛子,佛子在俗世知名度这么高的吗?
然后,她就听到佛子转折了。
“不过,与其说每次游历的佛子都有佛莲,不如说每次游历的佛子都是我,所以才会一直有佛莲。”
佛子面色平静的在宋寒酥脑海里扔下一个“炸弹”。
“什么?”
佛子恢复了之前那副慈悲的表情。
“万佛寺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位佛子,也只会有一位佛子。”
“那位佛子就是小僧。”
“所以身为佛子的小僧,是不需要法号的。”
宋寒酥看着佛子,有些难以置信。
她一直以为同为大师兄,佛子和她家大师兄沈淮江是同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