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愣在门口,不知道这个白仙实在叫谁。
可他环顾四周,发现除了自己之外再无他人,只好维持着一张看似冷漠实则麻木的脸走过去。
宋寒酥可没从白一身上看出什么冷漠,她对小动物的表情其实不太敏感,只要对方表现的不是特别夸张,她轻易看不出来。
当然,都僚希切除外。
宋寒酥突然想起那只怪鸟。
现在大多数画中世界碎片融合在一起。
她在进入这个画中世界之前,也将都僚希切和黑羽仓红的画挂在墙面上。
也不知道这几天他们还能不能再见到彼此。
若是见不到,想来等她出了画中世界就再也见不到了。
还有大师兄,刚哄好他们就分开了,也不知道大师兄那边现在情况如何。
想到这里,宋寒酥有些兴致缺缺,伸手从白一的刺上取下灵植,将手中的瓷杯递给白一,示意他给白染喂水。
白一稀里糊涂的结果宋寒酥的工作,与白染面面相觑。
宋寒酥则是从储物戒中取出炼丹炉。
她没兴致炼丹了,直接熬汤药吧。
伴随着宋寒酥起“锅”烧火,一一向炼丹炉里添加处理好的灵植,药材独有的气息在房间中弥漫开来。
宋寒酥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把扇子扇了扇,然后突然想起这里不是她的房间,也不是君欲雪师尊的丹峰。
她侧头看向一旁用略带敬意的眼神看着她的白一和白染,虽然对这二人的目光有些疑惑,可还是问出了自己原本想问的问题。
“怎么样,能受得了这种味道吗?”
白染想要起身行礼,被宋寒酥一个眼神制止,最后只能维持着半倚靠的姿势,声音沙哑的说道。
“可以接受。”
说完,就像是在强调些什么一般,再次开口。
“我没问题。”
听了这话,白一看向白染的眼神也带上了些敬意,察觉到宋寒酥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白一僵硬着点了点头。
对于这二人的回答,宋寒酥表示很满意。
她笑着开口。
“没想到徒儿对汤药的接受程度竟然这么高,原本为师还想着要不要给你准备些蜜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