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内容,宋寒酥条件反射般回复道。
“不麻烦不麻烦。”
“应该的应该的。”
说着,她还连忙摆手做推拒状。
手刚抬起来,她就觉得哪里不对,她略微有些尴尬的用抬起的手挠了挠头。
白若兰没在意这些。
紧张的情绪到底不是她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住的,她紧抿着嘴唇,目光时不时的瞥向木桶里的阿宝,又时不时扫过一旁燃着的香炉。
宋寒酥歪歪头,觉得白若兰应该是在想时间。
她开口安慰道。
“等急了?”
“不用着急,药浴的时间不是固定的,看阿宝的情况。”
“她一会儿醒过来的时候就差不多了。”
“什么?!!”
白若兰惊呼出声,心情激荡之下,险些直接将她身上的那些银针震开些许。
宋寒酥手忙脚乱的上前将一根根银针固定位置,嘴上安抚病人家属的情绪。
“啊,我说不用着急。”
说完,她觉得白若兰此时的异常是觉得她这话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便连忙补充道。
“我的意思是咱们现在就算着急也没用是吧,还不如保持好心态。”
“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白道友你就不能紧张了。”
“这是您的权利,您自然是可以紧张的,谁没有紧张的时候呢?”
宋寒酥开始胡诌,说到最后都开始用敬称了。
不过这一点都不影响她将白若兰身上的银针全部归位。
白若兰见她这副反应情绪平复下来,没有最开始那么惊讶。
她看着围着自己转圈的宋寒酥,突然叹息一声。
“宋小道友应付过很多不太好说话的病人家属?”
宋寒酥手上的动作不变,可一直在说着什么的嘴闭上了。
她停了片刻后低着头继续忙着手上的事,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尽量带着之前的活跃。
“也还好啦,他们都是关心则乱。”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