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金的话,白染张了张嘴,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觉得刚刚的白金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说话做事的风格也有所改变。
这让他回想起之前的猜测,那个关于白金是否被夺舍的猜测。
他将心中的念头暂时压下,开始思考起应对白金的方法。
之前给他熬药的时候,他和白一都在一旁旁观,宋寒酥也没说过让他们出去。
他受伤昏迷的那段时间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可能知道的是,白一是一直以俯视的角度旁观的,宋寒酥应该也知道这件事只是当时没有戳破。
刚刚阿宝泡药浴,师父要他出去也很正常。
可这第二阶段的治疗,他可以留在房间看着阿宝治疗顺便学习,白若兰却不被允许旁观。
白染虽然相信宋寒酥,可他还真不知道师父这么做是何用意。
他也不知道阿宝这一阶段的治疗到底能不能被打扰,可为防万一,最好的情况还是不要贸然打扰的好。
白染的沉默让白金脸上的表情越发得意,他觉得自己算是找到了事情的突破口。
本来只是有些不甘心的心血来潮,没想到会有这种收获。
看着挡在门前的白染,白金故作疑惑。
“小染这是何意?”
“难不成知道我的方子不适用后,连让我看一眼阿宝都不可以了?”
白若兰靠着椅背,昏昏沉沉的扶着头,她强忍着识海中传来的阵阵剧痛想要起身,可踉跄几步后,她又重新跌坐回椅子上。
白染比白金要高一些,完全可以越过白金看到白若兰的状态。
注意到对方起身时他心中就提着一口气,等到白若兰跌坐回去,他才松了口气,笑着对白金道。
“白总管说笑了,只是阿宝现在在接受治疗,怕是不方便白总管进去。”
白金疑惑的挑眉,伴随着他的动作,他脸上的肉一阵颤动,纤长眉毛费力的挑起,承受了本不该承受的负担。
“小染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记得兰妹可是说过,你是跟着你那位师父一同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