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见他平复下来便收回了手,将手中的帕子重新掖回白铮腰间。
白染看了眼白铮此时的状态,发现他除了因为刚刚剧烈的咳嗽面上有些红晕外,其他都一切正常,这才松了口气。
放松之余,他甚至还有闲心去想,若是当初师父选择直接离开柴房从而离开白府,以白铮的权力应该是会遇到她的。
以师父的同情心,面对现在这样的白铮,应该也会心软吧?
然后呢,是不是也会收白铮为徒,想办法让他去争家主?
想到这,白染在心中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师父虽然天真单纯了些,可却也冰雪聪明,更不会强人所难。
白铮是绝对不会参与家主之争的,更别提是要他自己来争。
而他的话,当时他要是不愿意,师父怕也不会强求。
只是他当时被师父说服了。
不,更准确来说,他当时是求之不得,半推半就。
就算师父不提及此事,他也会找机会向师父寻求帮助。
可惜,他当时的想法竟是直接和师父的意愿重合。
想到这里,白染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略显温柔的微笑。
被他这样看着的白铮见状没忍住打了个激灵。
他此时被那棵变成红色绸缎状的灵植绑缚着,捆得严严实实,别说挣扎了,就是想动一动手指都有些费力。
此时看到白染笑着看他被困,他都有些怀疑被夺舍的其实不是白金,而是他面前的白染。
“染弟,你……”
白铮清了清自己脑海中纷乱的思绪,出声提醒白染注意一下还有他这个大活人在这。
白染一愣,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和长生表哥解释灵植的事。
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眼神有些游移,最后就想到这好像是师父心虚时才会有的表现。
他动作一僵,随即放下手,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解释道。
“长生表哥,这个灵植现在的状态就是我和你之前说的测试血缘亲人是否被夺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