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倒好,他这边还没等问呢,淮流自己就把他想知道的消息突突突的都说出来了。
而且看这语速,那叫一个丝滑,比吃葡萄吐葡萄皮还要顺畅。
白金有些狐疑地看了淮流一眼,没等淮流反应过来,做出解释,他就先自己帮淮流找了个理由——
一定是有刚刚他套近乎的铺垫在前,这淮公子才对他有了对长辈的信任。
不愧是他啊,这么短的世界就能让一个世家公子像信任长辈一样信任自己!
白金在心中给自己点赞。
“贤侄,这时既然和白府有关,你看,是希望你白叔我回避一下,还是帮你参谋参谋?”
虽是这么问,可白金心中早就想好了接下来该怎么说。
因为在他心中,以淮流对他像对长辈一样的信任,这接下来的选择必定是让他帮着参谋一下。
然后,在白金笃定地眼神中,淮流郑重而缓慢地开口说道。
“按理来说,这事与白府有关,有事关我们淮家的合作,也就是关乎我们淮家的信誉。”
“这种情况就算是再亲近信任之人,都是不该透露分毫的。”
白金听着淮流的话,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石化了,这和他想的也不一样啊?
那他接下来该怎么以长辈的名义关怀指导,顺便介入与淮家后续的合作?
他看着淮流,很希望这小子接下来最好来一句“我刚刚说错了”,又或者是“我刚刚在开玩笑”。
这样他白金就不和这小子一般见识,直接选择原谅他。
实在不行,他再说个“但是”也是可以的。
在白金期待的目光中,淮流再次开口了。
这次他说的话没有与白金的想象相悖,他一开口就是“但是”。
“但是我也说了,这是按常理来说。”
“可眼下情况紧急,怕是不能以常理来度之。”
“这一点,就算是家父回来,应该也是会赞同的。”
白金擦了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赞同地颔首道。
“贤侄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