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山将进入自家地盘还想靠别人想办法的离谱行为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就好像这是什么很正常的事情一般。
他这番话说完,宋寒酥眼中的世界立刻就清晰了不少,就好像下雨天的玻璃在雨后被擦干净了一般。
眼泪瞬间就收回去了呢。
宋寒酥听着他们的谈话,觉得自己刚刚的伤心和恐惧就像是个笑话.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好自己的心情,慢慢抬头,试图去看看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形式。
还没等她看清,一只温暖的大手落在了她的头顶,带着不轻不重的力度,揉了揉她的发。
是大师兄。
这个念头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眼眶一热,鼻子一酸,这个动作代表什么意思,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大师兄,在安慰她。
明明说出伤人的话的人是她,大师兄好好,她又有些想哭了。
“小师妹,不要想太多,这些事你都可以试着交给我们来处理的。”
“你可以,试着依赖一下我们,就像最开始在生命绿地那样。”
沈淮江的声音很温柔,宋寒酥只感觉春风拂过,她心头那些负面的情绪一扫而空。
虽然她是被大师兄捡回来的,可总感觉,她好像已经和大师兄相依为命了很久。
他们了解彼此,被困于一些浅显的道理而钻牛角尖的时候,只有他们彼此可以最直接准确的安慰对方。
不是他们说的内容有多么准确、合理,也不是他们的话戳中了对方的心,仅仅,是因为说出话的人,是对方。
被重要的人安慰,被重视,这种态度本就是最好的安慰。
他们知道,站在他们身后的,是彼此。
宋寒酥这次有勇气抬起头,用这种方法让自己不要流泪。
只是可惜她错估了自己和众人的身高差。
抬头正对上大师兄关心的眼神,宋寒酥:……
不敢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