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会这么容易让她的父亲相信,因为毕竟她什么都未说,也什么都说不出,因为有些事还并未发生,也不能发生。
“傅易禾,你拿不出什么证明他们,如你所说一般的证据,所以我只信一半。但....因为我信你,所以你即使拿不出证据,我也信你。”
傅林松一如既往的严肃,眉头拧在一起,“换句话说,即使你不说这些话,只要你坚持退婚,我也会如你所愿。”
傅易禾被这信任感裹着全身,忍不住的咧嘴笑,可是眼泪却也止不住大颗滑落,“爸爸,谢谢你。”
傅易禾拉住她父亲的手,哭了个彻底。
傅林松端的一副泰然自若,刚才的严肃,稳了又稳,却还是裂出缝隙,动容欣慰担忧扑面而来。
傅林松拍了拍她的手,“放心,我帮你退婚。”
“不。”傅易禾抬头,擦了擦泪,掷地有声,“爸爸,这件事我想自己来。”
这么多年他们宋家拿了我们家的,我要一点一点全拿回来,怎么能一个退婚,抹平所有。
连纵横商场多年的傅林松也被这种气势惊了惊,他心里百感交集,他片刻欣慰的勾起嘴角,好,独当一面,这才是他傅林松的女儿。
“好,你尽管去做。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告诉我和妈妈。”
傅易禾笑着哭,又哭着笑出来,“好。”
家人永远是她最大的底气,她很幸运。
傅林松起身笨拙的擦掉她的眼泪,然后拍了拍傅易禾的肩,“你妈那边我会去说,但是不敢保证。”
“....爸爸,我妈为什么这么不喜欢沈确,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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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林松摇头,“不知道。其实若不是你妈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