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沈家拉下来,就相当于背后没了靠山,风吹山倒啊,你猜京城这帮家伙,有多少都愿意踩上一脚?”
傅易禾听着这些话,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然而,傅易禾再次开口时,语气仍然充满了试探意味,“这又算得了什么呢?无论是欧洲还是京城,他都想要将拉下来。最终无论落得什么下场,难道不是他咎由自取吗?”
她想知道,欧洲又是怎么回事。
可听到这话,江砚之忍无可忍的开口骂道,“你真是无药可救,丧心病狂!”
他的声音冰冷至极,仿佛能凝结空气一般。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开口,“停车!我自己去京城!”
此时此刻,江砚之感觉在车内多待一秒都是一种折磨。他无法忍受与这女人待在一起。
尤其是当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