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高高扬起准备灌药的手,就那样突兀地停在了半空,他怎么也想不到,林熙禾竟会在这时,说出如此决绝的话。

“凭什么分开?我与你之间,从你先招惹我起,就由不得你能做主!”纪濯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几分被激怒后的霸道与强硬。

林熙禾心里清楚,在当下这般剑拔弩张的情境里,若是跟纪濯提及人权之类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只会更加惹恼他。

毕竟,在这个等级森严、男尊女卑的社会,她身为一介弱女子,在纪濯面前,又有什么底气和资本谈人权呢?

“你别逼我,只要你不逼我,我保证不说这些让你生气的话了。” 林熙禾声音颤抖,字里行间满是哀求、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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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只要我逼你,你就铁了心要跟我分开,是吗?” 纪濯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林熙禾。

“我…… 我不是。”

林熙禾慌乱地避开他的目光,声音带着哭腔,“我只是,我现在腹痛难忍,疼得死去活来,若你非要我喝这药,万一…… 万一我喝下去有个三长两短,死了呢?”

“还有,万一我现在喝了这药,以后伤了身子,落下病根,再也不能生育了,可怎么办呀?”

纪濯听闻此言,他就那样僵立了半晌,脸上的愤怒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言说的复杂神情。

最终,他手臂一扬,将药碗狠狠摔向地面,随着 “砰” 的一声巨响,药碗瞬间四分五裂,乌黑的药汁溅洒一地。

见此情景,林熙禾紧绷的身体这才微微放松,暗自松了一口气。

“林熙禾,我给你几天时间调养身体。”

纪濯的声音依旧带着未消的愤怒,可那微微颤抖的语调,却泄露了他心底的挣扎与不忍:“但是,我绝不可能留下这个孽种,你最好想清楚。”

只是,当他再次看向林熙禾时,眼中悲痛难掩,林熙禾顿觉呼吸一滞,心痛得几近窒息。

随后,他转身离开,那决绝的背影如利刃,瞬间将过往的柔情蜜意与此刻的剑拔弩张斩得干干净净,恰似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横亘在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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