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武不敢再吞吐,一口气说出来:“分别是兵部常尚书的孙儿常任新,宣平侯世子范明,还有云襄侯世子韦不易。”
呵,果真是不好查啊…
咚,咚,咚…手指敲击桌子的声音在大厅回响。
“有何证据?”
“他们经常结伴在这两个地方出入,叫的包房最常点的就是周彩蝶和孙翠儿,就是本案的第一,第二名死者。而且…而且……”赵玄武冷汗直冒。
“说!”
“而且,店小二和掌柜都反应,这三人喜好女色,经常对丫鬟们毛手毛脚,她们敢怒不敢言,有好几个还辞工了。”
“好色?呵,好色的食客肯定不止他们,仅凭这一点,赵捕头真让人失望呐。”厂公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据两家店员回忆,两起案件事发当天,周彩蝶和孙翠儿服务的最后一桌客人,正是他们,随后就被杀了。”
咚,咚,咚…似乎仍在等着回话。
赵玄武紧接着说:“小人曾带人去三位府上想询问一番,可是,却连门也没进去。”
“哼,自然是进不去的。”袁厂督冷笑。
又是一阵静默,赵玄武连头都不敢抬。
“东海,将令牌给他。”
“是!”
赵玄武大惊,要知道,这东厂令牌,是皇帝给东厂的特殊职权,但凡引起东厂怀疑的人,皆可执牌提审。
“袁督主,这…”
“怎么?不敢接?”冷笑再度传来。
“不,不,只是大理寺那边…”赵玄武赶紧低头,惶恐的双手接过令牌。
“那不是你该管的事,拿到令牌,我再给你三天时间,若再查不到凶手,提头来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