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厂公过奖了,我也没那么厉害,嘻嘻。”被表扬的人摸摸脑袋,‘谦虚’的乐起来。
啪!陆仲廉手掌用力一拍。
陆惜之悚然一惊,从椅子上弹跳开来。
“老爷,这事得从长计议,咱们商量一下,再回复小侯爷。”李文君说的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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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已经由不得我们了,小侯爷还说,我女儿有菩萨指引和保佑,乃大靳的福气。至于我们担心的女子闺誉,他会想办法遮掩。”
“菩萨指引??”李文君不解。
“呵呵,这就要问问咱们的宝贝女儿了!做了个什么屁梦!”
陆惜之低下头,手捏着裙摆,没说话。
“说呀,哑巴了?”陆仲廉激她。
没办法,她只得把那个瞎编的梦,又说与家人听一次。
刚说完,她就听到身边传来悉索的吸气声,转身悄悄一看,发现她大哥和二姐嘴角抽筋,憋得难受的样子,她哀怨的回他们一眼。
“快听听快听听,我这老脸都红得没地儿搁!!”陆仲廉冷嘲热讽盯着她。
直到…
“哈哈哈哈哈哈…惜之,我实在憋不住了。你这菩萨指引,够厉害。”陆子易终于忍俊不禁,朝她竖起大拇指,和陆惜若同时笑出声来。
这场家庭会议,算是不欢而散,但好歹由于袁晏溪的出面,陆惜之得以在纵火案上能暂时进出自由。
陆惜之想缓和一下气氛,第二日天还没亮,她就跑到二姨娘的院里,求她教自己做了一碗鸡蛋面,然后踏着清晨第一缕阳光,走进主院儿准备献宝。
可是,陆仲廉已经出门了。
现在离上值时间还早,她知道这是父亲故意躲着她,他在告诉她,这气生大发了。
陆惜之落寞的将面放在桌上,双眼无神的盯着花园里的蔷薇花。
“来了?”李文君打着帘子出来了。
陆惜之轻轻嗯了一声,着急过来,只做了一碗,犹豫着要不要把面给母亲吃。
“行了,放那我吃吧,你们父女俩呀,一个样。”
李文君走近她,拉着女儿的小手,坐下,语重心长的说:“你父亲只是出自担心,不管是杀人案,还是纵火案,咱们做父母的听着都害怕,何况是你一个小姑娘,这么危险的事,我们是真的放不下心。不要怪你父亲。”
陆惜之赶紧反握李氏的手,摇摇头:“母亲,我懂的,我谁也不怪,是女儿太急躁太鲁莽了。”
“不管是真菩萨还是假菩萨,母亲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喜欢破案这件事。待这件事了了,咱们再跟你父亲好好的说。”
“母亲不反对吗?”陆惜之扑棱着大眼睛看着李文君。
“换做别人来找,我还有些犹豫。可是,子易对这位袁小侯爷,却颇有赞同感,加上你父亲也不屑于与太子党的人来往,还有你是为百姓破案,母亲放心。”
“谢谢母亲。”陆惜之忍不住抱住了她。
李文君拍拍她的背:“好了,吃点儿东西,去做事吧。”
轻擦眼角,她用力点点头。
东缉事厂
王远之取下手套,扶着腰缓缓站直身体,疲惫的呼出一口浊气,慢慢走到门外,迎接清晨的阳光。揉揉眉心,还是觉得胸口憋闷得很。
“远之。”
王远之行礼:“袁厂公。”
“说了多少次,无人的时候叫我晏溪即可。”
王远之不置可否。
袁晏溪也不是一个热络的人,两人同时看着远处朝阳。
“熬了一宿,先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