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这画能值多少钱?”苏氏有些两眼放光。
“无价之宝。”袁仁杰一字一顿的回答。
苏氏想了想,“无价之宝?既然无价,那偷的人说不定也是爱画的痴人了。”
话音未落,镇远侯心里就顿了一下,是了,这就是不对劲的地方了。
同样觉得不对劲的人,还有一个人。
正是袁晏溪。
“大理寺那边有什么动静和消息。”
“回厂督,曹金岳此番不仅带了连深,还有他身边两个心腹,看来此案确实重大。”
手指又习惯性的敲打桌面,室内只有这哒,哒,哒的声音在回想。
袁晏溪深思熟虑后,说:“不,他们更像是早有准备。”
东海一惊,早有准备,准备什么?
“多去两个人,把跟贾大富最近走得近的所有人员往来,还有最近半年的行事记录都查清楚。”
“是。”
“回来!”
东海又赶紧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