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还这么年轻,以你的成绩,一定能考取功名,到时候也一定能做个大大的好官,造福百姓,造福国家,保护家人。”
“惜之,你知道那幅画能值多少钱吗?”
陆惜之垂下头,喃喃说道:“如果确实是真迹,那绝对是价值连城了。”
陆子易看向她,“害怕吗?”
“害怕,但我更害怕就这样冤死,我一定会找出证据,证明陆家的清白!”
“哥,陈伯在咱们家多久了?”
陆子易想了想,“他是父亲的小厮,很小的时候就跟在父亲身边了,后来父亲与母亲成了亲,让他做了管家,还给他张罗了媳妇,就是陈妈,陈妈本名叫马春秀,原是母亲那边的一个丫鬟。”
“你觉得他们二人人品如何?”
“都是一辈子呆在陆家的老人了,忠心耿耿,没什么问题。”
“那他们的儿子,陈二胖呢?”
“二胖?”陆子易歪了歪头:“挺憨实的小子,力气大,吃得多,也没看出有什么不良嗜好。不过…”
“不过什么?”赶紧追问。
“二胖本名叫马荣贵。”
“马荣贵?怎么姓马?”陆惜之奇怪的叫了起来。
“陈伯和陈妈成亲许久,都没能怀上孩子,后来大夫诊断是陈妈身体有些问题,陈伯家里早就没人了,他们便花了些银子,从陈妈的娘家那边过继了一个远方亲戚的孩子来,这孩子就是马荣贵了,也就是二胖。”
陆惜之哦了一声,“如果是这样的话,钥匙…被偷或者被利用的可能性就大了。”
“为什么?你怀疑陈伯一家?”
“哥,你想一下,如果二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知道了自己还有一个关系更亲密的亲身父母,那么,会不会有可能拿钥匙偷点东西接济亲人,而这一点又恰好被有心之人利用了。”陆惜之琢磨着。
随即她又摇摇头,她与陈伯三人也接触不少,他们并不像小偷小摸的样子。
好半天,二人谁也没说话,都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巨大压力。
北雪走过来提醒她该回东厂了,说不定厂督此刻已经先一步在等她。
对,现在袁晏溪那边的消息更重要。
“哥哥,你在家里照顾姨娘和姐姐,我这就去东厂看看情况。”
走之前,对着哥哥一阵耳语,对方听完表情略有吃惊,但还是配合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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