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愣,哭笑不得:“陆惜之,你的第一次表白,就是这样的吗?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陆惜之回想一下,也跟着笑起来。
确实,挺特别的。
“经过那次洪县的事,我不会让你再这样单独行动了,你想办这个案,可以,但我要同去。”
“可你公务缠身,就别再操这份心了吧,让北雪,行云…不,你要是不放心她们,就把东海留给我。”
“谁我都不放心!好了,就这样,明日一早,便去秦家老宅。”
第二天一大早,陆惜之让春香给她换上锦钰给她新做的墨绿色男装,风卷残云的吃完早饭,让家人今晚不用等她晚膳便匆匆出了门,而袁晏溪也携那架豪华马车,早早在门外等候了。
车上,袁晏溪又做了一番介绍,原来的少卿叫秦怀石,今年快五十多岁了,听寺丞说,本来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可是回老宅之后,却只见他一人,其他亲人的情况暂且不知。
马车走了近四十分钟,来到了一条偏僻的乡间小路,道路太窄,马车走不进去,俩人只好下来步行。
“这里空气可真好,夏天绿树成荫,冬日还有雪满金山,秦家可真会找地方。”陆惜之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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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木茏葱,繁花苇叶甚是好看,就是好多的藤蔓植物攀附在参天榕树的躯干上,莫名让人觉得有些慎得慌。
说着,秦怀石的家到了。
这老房子一看就是经过岁月的洗礼,墙壁已经刻出一条条深深的‘皱纹’,房顶看上去摇摇欲坠,仿佛一场暴雨便能将它毁于一旦。
东海敲了敲破旧的木门,门半掩着,没有人回答。
“什么味?你们闻到了吗?”陆惜之的小鼻子这嗅嗅那闻闻,想用力辨清味道的来源。
“是焚香。”东海答到。
陆惜之和袁晏溪对望一眼,直接推门进去了。
院子很昏暗,这昏暗并不是天气造成的,而是凡有白墙的地方,都已经潮湿不堪,青苔密布,这才有了视觉上的感受。
那股焚香味越来越浓。、
四下望去,果然,在院子的每个角落都摆放了香坛,每一个香坛里都插着几根香,正飘着莹莹烟气,坛子底部是一层厚厚的香灰,说明有人不间断的点香。
而几根大大的顶梁柱上贴着一道道黄符。
陆惜之突然觉得周身发冷,不自觉的往袁晏溪身边靠了靠。
“害怕了?”
“谁,谁害怕啊,就是觉得…挺诡异的,你说谁家里贴这多符,焚这么多香啊?”
“咱们进去问问就知道了。”袁晏溪牵着陆惜之的手,朝东海点点头。
东海做了个拱手礼,朝屋内问:“请问这是秦怀石的家吗?”
意料之中的无人应答。
袁晏溪让南洋和西风留在外面戒备,其余人鱼贯进入屋中。
一股霉烂的气味扑面而来,对,就是腐坏发霉的气味,
“这味…这屋子有多久没人来过了?”陆惜之捂着鼻子叫道。
袁晏溪吩咐道:“点火。”
有了火把的照明,屋内稍微有了些温暖,陆惜之咳嗽了两声,便朝四周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惊得一身冷汗!
“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