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英俊公子,一个红一个白,惹得无数少女心怀小鹿砰砰跳,害羞也要脸红着看向这边,大胆一点的正拿着一方手帕慢慢接近。
袁晏溪余光留意着周围一举一动,眼神闪过一丝厌烦:
“既然世子无事,本督便先告辞了。”他疏离的对范明客套,利落转身离开。
范明上前两步:“景明。”
袁晏溪停住,转身看他。
然而对方却有丝错愕,似乎是没想到他竟这么干脆的停下来,差点撞上去。
袁晏溪的坦然和爽快,反倒让陆惜之看出了范明的不自在,她不再往前,往身边的小摊位靠了过去。
“景明,你又救了我一次,正好你我已有许久不见,择日不如撞日,走,咱兄弟喝上两杯。”
“世子客气了,本督还要要事在身,先行一步。”
“景明!你我之间非得这么陌生客气吗?”
袁晏溪停下脚步,这次却没有回头,微微侧头对他说:“深渊无尽,回头是岸。”语毕再也不啰嗦,快步走向陆惜之所在的方向。
“没事了?”
“嗯,走吧。”
范明看着远去的一对璧人,狠狠咬着后牙槽,攒紧拳头,狠狠一甩白衫,踢了疯马一脚,往茶楼走去。
陆惜之默默回过头,看着远去的一身白衫,陷入沉思。
东厂
“回禀厂督,最近东门来了一队丝绸的行商,他们登记在册的人员是三十四人,这是守卫唯一没有仔细盘查的一队。”
阳城是大靳国都,往来行商极多,城门守卫自然不可能一个个盘查,一般遇到有行商文牒,数了人数以后,便会立刻放行。
“而且,属下观察到,这段时日,他们总共只有三十三人出没,比文牒上少一人。”黑衣侍卫冰冷着眼眸。
首领雷鸣接着说:“主子,不如让属下直接抓过来问清楚。”
这伙行商下午在城西,他们注意到行商中有个女人,头上戴着白花,神色哀戚。
“这女人的相公在来阳城的路上,得疾病死了,也就是说,她的相公根本就没有跟着进城来。”
这下,没有猫腻也有了。
“问了那个女人吗?”
雷鸣眸色幽沉:“已经问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