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以为然的道:“祁天印的圣旨也就到此为止,别人是死罪,咱们能一样吗?远的不说,就说京城里的那两位驸马的所作所为,他还不是多年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就不信,他真的会砍掉这些人的脑袋。”
谢展白认同的点点头,“那个陆惜之很是麻烦,不知可有了对策?”
男子眼神变得阴狠:“区区一个陆惜之,自然是要处理的。”
谢展白一听,放心的举杯一饮而尽。
陆府
自从那日从宫里出来,陆惜之这眼皮就一直跳着没停过,几度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要中风了。
“小姐,您还要贴啊?”春香边剪红纸,边看着自家小姐两只眼睛上方的红点点。
“没看到你家小姐这眼皮都快跳踢踏舞了吗?不多贴几张,怕是三步以内就要暴毙了。”
春香摇摇头,把剪好的红纸又贴了两张到小姐的眼睛上。
“小姐,夫人又让人来叫您过去了。”春香贴好红纸,赶紧把自家小姐从软榻上拉起来,给她梳妆打扮。
陆惜之一愣,好家伙,还想让她去见媒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说时迟那时快,她一个箭步跑到屋外,只喊了一声:“北雪!”
转眼间,一个黑影嗖的出现在院中,揽住陆惜之的腰就跳出院墙…
豁,小姐又溜了。
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陆惜之突然想起来,问北雪:“对了,这些日子大理寺有没有什么动静?”
北雪道:“曹金岳算沉得住气,并未有异动,一切都是按皇上的旨意在执行。”
陆惜之眸子幽沉:“只是一点流言,确实撼动不了大理寺的根基。”
她希望看见大理寺里那些助纣为虐的狗东西跟常重虎一起都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