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韦茹夏心有不甘,可触到他近乎要杀人的目光这才讪讪的缩手,闭嘴作罢。
“皇上,事不宜迟啊。”吕顺见缝插针的比了个手势,接过小太监递过来的斗篷。
祁天印不等宫人给他戴上冠帽,便大踏步出了寝宫,钻进了轿子里,吕顺一声令下,软轿便朝永安宫疾驰奔行而去。
韦茹夏也顾不得穿戴整齐,只让宫女给她穿上外衣,披上斗篷,上了等着载她回玉香宫的软轿,跟了出去。
还未到永安宫,便瞧见了若隐若现的火光,还隐隐听到有宫人不断涌向那边,喊着:“走水了!走水了!”
韦茹夏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去了这么多人救火!?
永安宫在皇宫的西北角上,路途遥远,这一段路足足赶了近半个时辰,等快到的时候,火光早已被扑灭。
待轿子入了永安宫前的小巷,韦茹夏见轿身不便前行而抬得缓慢,便干脆下了步辇急急的朝里走,行步飞快,绉纱袍摆迎风飞舞,衬里也被汗水濡湿一片。
而皇上也不比她早到多久,韦茹夏见到他正不管不顾的走在前面,吕顺跟在后面跑的气喘吁吁。
皇上的心急如焚毫不遮掩,就算那个女人放走了犯人的至亲,他也能毫无底线的原谅她!她气的狠狠咬牙,那该死的萧婧安!她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