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日上三竿,留央的头昏沉沉,记得酒喝着喝着就喝高了,至于怎么躺去床上,记不清了。
出乎意料的平静,也许是痛得麻木,也许是残忍得破灭。
公子早早出了门,没了人影。
既然已经了人要住进来,留央着手需要安排物品,吩咐下人们购置。
“夫人,谁要住进来?”蝶在身份好奇道。
崔留央不知如何去,索性道:“一位故友。”
“夫人所列清单尽是女子之物,是不是夫饶密友来访?”蝶嘻嘻地猜测道。
崔留央笑得勉强,吩咐道:“有客来,你带几个人好好打扫布置厢房。等会去账房领了银两,得空出门再去买些胭脂水粉。”
“好的,我一定包夫人您满意。”蝶兴致很高。
“恩。”
崔留央的心堵得慌,不久青黛姐就会搬进来,日子长了,下人们岂会看不出来其中的关系。
看着蝶的背影,崔留央道:“蝶,你先过来。”
蝶转身跑,道:“夫人怎么了?是不是清单上遗漏了什么?”
“去将你的笠帽取来,到我房中来一趟。我有重要的事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