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余霖觉得许是自己太过在意云崔氏。
“三个女人一台戏,我只是好奇一屋子女人,会有什么戏。”余霖马马虎虎地糊了过去。
余家堂妹半信半疑。
过了一坎,又是一坎。
一日,从早朝退下,余霖真真切切看到了云崔氏的身影。
因那日商讨高昌放还扣押其境内的百钺皇族人质之事,因为利益交换,大臣们头疼不止,下了早朝,依旧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论。
原本商讨的臣子中,突然有人带头提议让皇帝知晓归还人质之事。
一帮人闹哄哄去了皇宫内殿,宫娥陛下又去睡回笼觉了。
一帮裙是认真地去了寝宫,余霖逐渐察觉一丝怪异——有人带头想搞事,而且要闹大。
守卫皇帝寝宫的兵侍拦下众臣,不让入内,不知哪个兵不知好歹道:“云崔氏受召在内。”
众臣哗然。
余霖大彻,独自出了皇宫内殿,寻起国主。
国主只身坐在议事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