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人在哪里?带我去见她。”
“她在我姨母宫中。你到底发什么痴,余疯子!”
“既然你休了她,我来高昌就是想带走她。”
“你在说什么?”
“我会娶她。她就是我常常挂在嘴边的侍女。”
“原来你的侍女就是她。”钟炎睿想起了渡口边,心里不痛快。
“告诉我,她怎么就成了翟云娇?你到底为何休了她?渡口时,你们还那般恩爱,为何变成了这样?”
钟炎睿拿起刚才曲水流觞时,放置的酒瓶,递给了余霖。
余霖接过酒。
“真正的翟云娇心里另有其人,跟着人私奔了。”钟炎睿道,“她是从翟云娇马车上跳下来。我的人救了她,养了很久的伤。”
钟炎睿说得很慢。
“后来呢?”余霖问。
“婚期一拖再拖,实在拖不了的时候,她就成了翟云娇。云娇用她来金蝉脱壳,钟翟两家只好顺水推舟,只是我根本不知道她的过去,她也从来不说以前的事。”钟炎睿一口闷酒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