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当奉陪,只是我喝少许无妨,钟兄尽管畅饮。”留央不好意思道,“我这酒量不免让人扫兴,邀上屋中其余四位品品,不枉钟兄送来好酒。”
“那好。”钟炎睿平平无奇道。
寒舍小室,良辰美景,多了四个伴,真真是多了。二人才是恰到好处,也就只能钟炎睿自己心里想想。
钟炎睿本非过来喝个味道,图意境而已。原想以酒为媒,叙上一份情,和煦之外是彼此之间往昔。待酒入喉,享得是秀色可餐。偏生塞了四个汉子进来,这酒再香,也枉然。可惜了这上好的美酒。
留央扶着四人入座,惜屋内器皿并非一应俱全,只能草草找了大小不一的各种碗,勉强拼凑到了六个。
钟炎睿乃贵族出身,饮酒用器皆有讲究,皆是入微。
留央略抱歉意道:“草草仓促拼凑,实有不周之处,不免让钟兄见笑,还望见谅。”
“不必这般拘泥。”钟炎睿看重的是人,想暖的是情。自然字里行间皆是柔情。
一打开酒瓮,酒香四溢,扑鼻而来。
“好酒!”留央发自肺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