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想帮我把那箱东西搬上去,我背好书包从他手中接过,在二哥错愕的眼神下,我抱着那箱东西认真地看着他,“哥,我姓何,不姓顾,以后都不会姓顾。”
我掂了掂箱子,“我有能力做的事就不会让你们插手,我先上去了,你开车小心。”
这个箱子二哥抱着都吃力,我却是轻而易举地搬着。
海鲜这种东西我不会处理只能放到厨房让做饭的阿姨明早来一趟搞定,把东西放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瓶水仰头灌下,喉咙里那种感觉我说不上来。
我不渴,就单纯想压一压心头那股劲儿。随手把书包扔到沙发上就洗洗睡了。
第二天洗漱完也才六点半,唐易乐破天荒地在这个时间打电话给我,我愣了愣接起电话,试探性地开口,“喂?”
“起了吗?”
“刚洗漱完。”
“下来。”
“哈?”
“方畅禹让我来接你。”
我就知道,我发誓从今往后不会再信方畅禹那个傻逼。
“现在才六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