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木继本来觉得今晚是值得高兴的一晚。
虽然最后他痛苦的跑掉了,但从最后看向清木继的那一眼中感觉到了无比复杂的情绪。
虽说清木继的做法无疑是一个不相识的陌生人粗暴的用钥匙打开门强迫让躲藏在门内的主人看向外面,钥匙已经留下来了,就看门内的主人自己的意愿了。
清木继该做的都做了,即使这次得不到解脱,估计未来也比原本还要好上许多,最起码他不会这么折磨自己。
所以说按理今晚是一件高兴的事,可是现在。
全身微微颤抖,哪怕爪子的主人小心翼翼轻柔的为其处理肩膀上的伤势,然而后面不断甩动打击地面的尾巴出卖了爪子主人的心情。
清木继脸色苍白,心里疯狂的叫嚣。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自己擅自做的冲动被发现了。
面带着一片冷漠,莹蓝的眼睛微微抖动着,盯着肩膀处那三道爪痕,身后的尾巴甩得更加频繁,力道之大甚至砸起了不少细小的岩石。
喷火龙从始至终都没变过,受到清木继影响,看上去乐意平易近人,但前提是不要触及他的底线,他现在真正唯一在乎的也只有一个。
清木继知道这次是鲁莽了,虽说自己调查过,但这次行动还是有一定的危险度,他并不是那种在意面子死不认错的人。
清木继小声还有诚恳地说了一句对不起这才让喷火龙面色稍微缓一缓,当然看向那抓痕的伤势杀意永远不变。
绷带是喷火龙帮忙缠的,打结就交给清木继,毕竟喷火龙爪子始终做不到人类那样灵活自如。
帮忙处理过伤势,喷火龙转身躺在地面,清木继哪怕特意哄他都不见的理会他。
清木继无奈,看来今晚别指望喷火龙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