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柠不愿意多加解释，又安慰余梓星几句就转身走了。余梓星原本计划去村子里的想法打消，原路返回。铁门被风刮的晃来晃去，余梓星轻手轻脚进门，却没有直接回房，而是去了厨房。她听到梓的声音，打开厨房门果然看到她。“嘉柠不是被逼的，你大可放心。”她手里拿着一颗草莓往嘴里送，手肘旁边是一碗草莓，还放着一杯热水。梓端起热水，热水顺着喉咙滚入胸腔，她却一点都不觉得烫。“水壶里还有点热水，要不要以水代酒来一杯？”

余梓星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只是用来捂手，看着滚滚热气散出，余梓星缓过气。“今年第几次了？”“据不完全统计，我今年一共上班七次，每次大约三四个小时。”梓见余梓星在抠杯壁，接着说：“我说的今年是从你高中入学以来。”也就是说，在九月到一月这五个月就发生了七次。“这次出现的时间稍微有点长，我从昨天到今天已经十几个小时没有走了。”余梓星问她：“你觉得我病了是吗？”“这是显而易见的，你应该去看医生了。我原本是想着再陪你一段时间，但是我觉得自己有点自私了，你应该去。”

余梓星把热水一饮而尽，伸手拿了颗草莓，梓脸色以极快的速度变成惨白，马上变得具体，她夺过草莓扔在地上，在余梓星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一连着好几天梓都出现，而且没有消失过，她只是躲在角落想出现又缩回步子。寒假过半，余梓星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杜仪霞早上准备喊她起床的时候发现她人躺在地上，被子裹住身体，“梓星？”杜仪霞还以为出什么事了，结果就是余梓星睡觉翻下床了。

她收拾好自己，坐在车上补觉。中途杜仪霞应该是说了几句话，她迷迷糊糊答应着，然后就再无下文。回到家，杜仪霞催促她去做功课，余梓星哼哼两声继续睡，一直到下午才醒。她走到门边听到杜仪霞和人交谈的声音，原本还以为是许则轩，打开门发现居然是李绪。“不会这么倒霉吧？”她小声嘟囔。李绪对杜仪霞点点头，问她：“你能出来跟我说两句话吗？”余梓星跟着他出门，李绪掏出来一张照片给她，很明显是偷拍余梓星的照片，“我知道是他干的。”余梓星看着照片，“那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