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闻眉心蹙得更深。
他并不是很喜欢,他们给孟妗安上的花瓶的外号。
范柏川不以为然:“司闻,现在前女友也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你不会真想离吧?”
沈司闻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烈酒,没答话。
他们可能还没搞清楚状况。
现在不是他说要离婚,是那个女人吵着要走。
沈司闻“哐当”一声放下酒杯,烦躁地站起身。
“谁说要离婚了?你倒是起劲。走了。”
心烦意乱地上了车,顾丛低声汇报道:“舒小姐打电话来了,说刚才给您打过去您没接……”
沈司闻扭头看着窗外,没有回电话的打算,只是冷声吩咐:“回去。”
回到家,沈司闻觉得家里突然冷清了许多。
以前不管他多晚回来,孟妗总是会在客厅的沙发上躺着等他,会围着他问东问西,还会准备温热的养胃汤给他喝。
有时候他也觉得烦,累的时候就不搭理她。
现在,她应该是忙着去给别的小鲜肉做饭去了。
心中的燥郁之气,在洗了个冷水澡之后,也不见缓解,去衣帽间找睡袍的时候,看到空了的橱柜,他绷着脸沉思了许久,才回了床上睡觉。
……
孟妗还在睡梦中,就接到了陈姨的电话。
“怎么了陈姨?”
“夫人,先生一块限量款的手表,墨绿色的,您见了吗?”
孟妗打了个哈欠,下意识地回道:“他的手表不是全都收纳在橱柜里吗?您再去找找,我记得是在第三排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