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闻终于有了些动静,撑起身子,翻身下来,大长腿霸道地缠着她的腿,不让她动。
孟妗的内心是崩溃的。
她看到旁边的花瓶,拿到手里掂量了下,想朝他脑袋上招呼过去。
想了想,可能会被他用人身伤害缠上,还是算了。
“沈司闻,你要是还不醒的话,我就要动手打你了。”
孟妗深吸了口气,咬牙道。
“你怎么舍得打我……别闹了,我真的好困。”
沈司闻的声音懒散,带着些倦意,迷迷糊糊地说道。
“沈司闻,我是你的前妻。”
孟妗特地将前妻两个字咬得重重的,沈司闻抬手捂住她的嘴。
“在梦里都这个聒噪。你可真是……”
孟妗闻言蹙起眉。
这个狗男人,不会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吧?
但是,梦里梦见她,难道不应该是很生气的吗?
孟妗真是搞不懂他。
现在被他钳制得动弹不得,话也说不了了,她只能发了狠的掐他的手背,可是他好像没有什么痛觉一般,动都不带动的。
孟妗咬着牙一直坚持到了后半夜,沈司闻的呼吸才逐渐平稳,听起来已经深度睡眠了。
孟妗才从他怀里挣脱,起床。
她在外面的沙发上靠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沈司闻黑沉着脸从孟妗的房间里出来。
看到孟妗正歪在沙发上打盹,他的表情更是难看了。
她的脖颈上有红色的咬痕,嘴唇也有些肿。
很是暧昧不明。
这可真是。
孟妗睁眼,正对上他墨黑的瞳孔。
她冷淡地收回目光,当做没有看见他一般。
“昨晚发生什么了?”
沈司闻主动开口问道,嗓音却是清冷。
仿佛爬到别人床上的,是孟妗,不是他一样。
孟妗瞥了他一眼,“什么都没发生,没看到我跑到这里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