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柏川点点头，“对呀，所以我们已经花钱买断了你之前的版权，在违约金里面扣掉了哦。”

舒晴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就这，还是司闻的多年好友，简直没有一件事是站在司闻这边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唯恐天下不乱的损友。

“范总，您该不会是，胳膊肘子往外拐吧？司闻现在跟孟小姐不对付，您还要找孟小姐来设计，一会儿司闻该不高兴了。”

“胳膊肘子往里拐怎么拐？你拐给我看看？”

随后，范柏川偏头看向沈司闻，“司闻，你不高兴了吗？我记得你以前从来不会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里来的。”

沈司闻摇了摇头，“还好，该怎么办怎么办，我只是个投资人，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他都这么说了，舒晴虽然心里一百个不乐意，却依旧只能挤出个笑容来，心气不顺地坐在他的旁边。

“那舒小姐以后退圈了，准备做什么呢？做沈家太太？”

席间，范柏川喝了两口酒，冷不丁地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