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只让山华顿一顿,后见她软弱无力,像被抽了魂魄,更加肆无忌惮,张开小嘴便一口咬在她那雪白的肩上,旋即鲜血沿着嘴边慢慢流出。
山华笑笑,眼神里透着邪念,眨了眨眼睛,开始满足地慢慢吸吮,将粉色的唇渐渐染成暗红色。
知月不时发出嘤咛,明明有痛觉,她却将头转向一侧,指甲扣住石台边缘,显然是任对方继续啃咬下去的意思。这让山华只是迟疑了不到一秒。
就在山华想要将手沿着这女人凸出的玉峰,向她腹部探去时,这时指腹传来的感觉不是湿滑柔软,而是凹凸不平。在她给她脱衣服时就发觉了。
从这女人花蕾往下的部位,皆是随处可见的伤疤,虽然每一处并不明显,但那细微带着粉红色的凸起,证实那些伤确实存在的,或最近才有,或许久便有,多是一道约几寸的,像是刀剑所伤。她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身上有这么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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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华不禁用气音道:“女人,你身上这些伤,又是怎么回事啊?”她半眯着眼,蹙起两边小小的眉头,像是带着满肚子困惑的小兽,颇有几分可爱。
知月的胸口起伏不定,气喘吁吁,几乎一点也不想动弹,却还是抬起右手,轻轻抚摸起了山华的侧脸,眼底带着一抹神经质的笑,与一开始见到的知月那种温柔之中又隐匿几分神秘的笑全然不同。只听她声音深不可测:“怎么,你是怕了么?既然你都已经尝到了,又何须问这么多。”
像是见到了跟自己一样的“坏人”,山华咽了咽口水,环住她的玉臂,也露出来同样诡异的笑来:“哎呀,坦白的说,我只喜欢做那些在别人眼中所不允许的坏事,不管是以往别人头上扔蛇为乐,还是惊吓游神的黄牛,都会令我感到愉悦。除了你会主动让我咬你。至少让我知道理由。”
知月像是失去耐心,轻勾唇角,食指在她的下颌划过,十分倦怠:“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我清醒,否则……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能明白么?”
“……”山华不明白,却也没有再问下去,而是摇了摇头,一言不发,知月亦了然于心。她已乖乖俯下身去,一边用手在她身上来回轻轻的摩挲,一边继续往她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她本不想那么用力,咬几下便松开嘴。因为心里突然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这是她干过的最坏的事,总觉得不舒坦,比干了几件好事还难受。
她怎么变得这么听话了?哦对了,她好像是要请知月帮她解开身世之谜的,所以要听话一些对么?
知月要她用些力,山华便暗自用力咬她,给她放血。她听说有些狐妖为克制发情欲,便放血让其冷静下来,她姑且以为知月和那些狐妖一样罢。
“嗯……!”
山华只是无意识地用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却让知月忍不住发出几声极为魅惑的娇喘,在狭窄幽暗的洞穴里短暂地回荡,很快便又消失无痕了。
……
月白风清。山里的一切都沉浸在一片银白色的月光里,夜风不多不少,徐徐而来,带来几分凉意,空气颇为平静,只听几声秋叶落地时的沙沙声,而这几声也将被不远处的幽暗吞噬殆尽。
山洞外恰巧有一处水潭。山华从别处摘了一些新鲜的果子充饥,她爬上了一棵树上坐着,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一边望向水潭里的那个满身伤痕的女人。完事了她还想是不是有些趁人之危了?忖了忖复摇摇头,心道:“明明是你自己要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只是帮你而已。”
过了一会儿,山华又托着脑袋,不由得叹了口气,心想她是不是有意避开那两人,怕被他们知道自己会变成这副样子,所以才着急想要出来的?
知月洗掉身上的血渍,露出那些近乎发白的伤口,任谁见了都会有所触动,可当事人却表现得清汤寡水,似乎习以为常了,眼底透着的唯一的光亮是潭水倒映的月光。往常一副漫不经心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惯会开玩笑调笑别人的知月,想不到一个人相处时也会显出几分落寞来。
潭水上,将她纤瘦雪白的背脊一览无余,姣好的身材格外高挑,哪怕站在水里,水面也不过才没过她腰间,如墨般的长发披散着,像是孔雀开屏在水中随波荡漾,贴在她那曲线优美的腰身。
若没有身上这些丑陋的疤痕该多好。无人不想拥有一副美丽的皮囊,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知月并不例外。以往多么喜欢这具身体,此刻便有多恨。山华不会理解的,她也不需要理解。
只不过山华能看出来,被人传的神乎其神的知月并不是那么的完美无瑕,至少现在她身上的这些疤痕有她的一份“功劳”。她在浮华城作恶多年,到底是因为她太弱了,根本掀不起一点风浪,可如今望着知月身上的伤痕,竟有了莫名的得意。像是在告诉别人,别人所畏惧的知月大人也不过如此啊,还不是被我扒光了咬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