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的齐嚣蹙着眉问:“你们这是干嘛呢?云简你画什么?”
云简没理他,那女警察倒是回答了。
她笑着说:“这位小同学要为我们警方画出嫌犯的画像。”
“这要怎么画?”齐嚣掀开被子要下床,“诶不行云简你还会画画这事儿小爷怎么不知道?小爷要看看。”
旁边候着的医生立刻上前阻止。
“齐少爷,你身上的伤还没好,现在还不能下床。需要静养至少三天以上才能下床走动……”
“你烦不烦啊?信不信小爷我带伤揍人啊?让你试试小爷我身体到底好不好。”这话细品有点怪,齐嚣蹙着桀骜的眉呸了声儿,不耐烦地挥挥手,“小爷我自己身体我自己清楚,起开起开别烦我。”
“齐少爷,你最好还是遵医嘱吧,院长交代,你要是不听话就直接给你父亲打电话。”
齐嚣撑着床瞪着医生,在对方淡定的礼貌笑容中气得磨了磨牙,盯着他的眼睛试图威胁,对峙几秒后发现无果才恶狠狠说了句“你给我等着!”才又躺回了床上。
而云简那边在齐嚣跟那医生说话时就下笔了,攥着有些生疏的铅笔画出有点僵硬的线条,一笔下去她就蹙起了眉。
与以前相比差太多了。
画画这件事虽然也需要天赋,但更多的还是勤学苦练,但学也就那几样手法,剩下的大部分全都是练,一个顶级大师哪怕只三天不练下笔时也会有点不习惯,更别提云简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摸过画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