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

“哪里人。”

“桐山本地人。”

“你在李家做了多少年？”

“五十年。”

好家伙，也就是说，一辈子了。

“白纷飞进入李家的时候，你在吗？”

“我不在，当时我实在老宅伺候夫人，少爷的别墅，是白小姐一个人搭理的。”

这么以来，就能对得上袁帅说的话了。

把白纷飞当仆人的对待了。

“后来你们怎么又出现在李思西的别墅里？”

“我们少爷说，白纷飞小姐疯了，天天疑神疑鬼，让我们来看着她。”

“怎么疑神疑鬼的？”

北清戈抓住了重点，急忙追问。

“就是白小姐每天说家里有死人，好多女人，说什么地下室全是尸骨，还说少爷要害她，她要报警什么的。”

老人说道这里，还鄙夷的笑了一下。

北清戈把他的表情看在眼底，继续问：“你怎么知道她说的不是真的？”

“因为她只有在少爷不在的时候才发疯，胡言乱语，少爷在家，她可温柔了，还主动下厨给少爷煮饭吃，一看就是女人用的招数，想要把少爷给吸引回来。”

“少爷每一次出门，她都能大哭大叫好几个小时，你们没看见那个场面，简直就是恐怖。”

北清戈能想象的出来，尤其是在一个男人厌烦你了，你还那样干。

“后来，她怎么就死了？”

老管家道：“那天晚上，我给白小姐送饭去房里，她不吃，要喝酒，我就给她送了酒，她喝了，就抱着我，又哭又笑，还强迫我和她……后来就发什了关系。”

老头子说道这里，耳根子红了。

“北警官这事情不能怪我呀，我虽然年纪大了，可是我也是男人，我根本禁不起诱惑，她年轻漂亮，谁抗拒得了？”

“接着说。”北清戈沉着脸命令。

“后来，就是我们之前说的那样，她一直缠着我，我一个老头子，时间长了，会丢命的！为了保命，我只能掏出来，叫园丁去了……”

北清戈道：“她什么时候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