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素薇听到这话，心中的委屈和愤怒一下子涌了上来，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倔强地说道：“娘才没有教坏我，娘是最好的。”

李允和听到这话，心中对赵静更加不满，没本事还乱教人，还把自己女儿教的只听她话，不听自己话。

这时，方青云提着藤编公文包走了进来，一眼便看到了眼睛红红的方素薇，皱着眉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允和忙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她还补充道：“我只是担心素薇的学习基础不牢，赵静本身也没什么文化，她这样会害了素薇。”

方素薇依旧抱着课本，固执道：“娘没有教坏我，娘识字，她不是乱教人。”

方青云看着女儿那倔强的小脸，心里一软，便走过去，轻声说道：“好，素薇，先别生气，爸爸来看看你不认识的字是哪一个，好吗？”

方素薇用小手指了指课本上的一个字，轻声说道：“爸爸，这个字我不认识。”

方青云看了一眼，见是“戴”字，他便笑了笑，耐心地教道：“这个字念‘戴’，比如说‘戴帽子’，就是这个‘戴’字。”又捉着她的小手将这个笔画繁多的“戴”字写出来。

方素薇认认真真学着，嘴里念着“戴”字。

方青云又指了指旁边的几个字，问道：“那这些字，你认识吗？”

方素薇没有丝毫犹豫地将每个字都念了出来，还把字的意思说了一遍。

方青云越看越惊喜，便翻到前面几页，指了十几个不同的字问她，方素薇同样都一一认出来。

方青云心中不由得充满了欣慰和惊喜，他忍不住问道：“素薇，这些字是谁教你的？”

方素薇抬起头，看着方青云，认真地答道：“是娘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