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叫不醒。
安保人员:“请问您是他的朋友吗?他住在哪个房间?我现在把他送回去吧。”
夏晚星:“我也不知道他住哪,你打电话问一下前台,一位叫聂泽宇的客人是住在哪个房间。”
安保人员点头,拿起对讲机联系前台。
聂泽宇在冰冷的石板上蜷缩起来,嘟哝了一声:“好冷。”
他睡着的时候,看着和月色一样温柔,像是初生的孩童,面容恬静。
夏晚星又推了他一下:“聂泽宇,醒醒啊,快起来。地上冷。”
聂泽宇不为所动。
看来晚上的大梦一场确实很厉害。
聂泽宇不是能喝,他只是酒品好,即便是喝多了也能维持在一个稳定情绪的状态。
一旦睡着,就很难叫醒。
安保人员跟前台联系过,抱歉地说:“小姐,我们山庄的游览车统一检修去了,过来还需要很久。这位先生的房间离您的房间很远,可能要委屈他再在外面等一下了。”
夏晚星环顾四周,根本就没有可以让聂泽宇躺着或者坐着的地方,除了她房间里客厅处的沙发。
她轻轻触碰了一下聂泽宇的手,冷得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