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我只听说她被天后推下了临渊台,天后处置情敌向来喜欢这样做,只不过至此之后,便再无祁姚的消息。她若是知道天帝天后如今双双陨灭,应该会欣慰一些。”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在人间一开始真对我态度那么差,润玉失忆的时候也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
沐晴反问。
彦佑也不隐瞒,点了点头,
“因为你之前是荼姚阵营的人,我也是在你的陷害下才会变成那样,才会以为你对夜神也是心怀不轨。但后来看到你真的和当初的穗禾不一样了,对夜神也并非假意,甚至不惜违抗荼姚太微。
所以我彦佑,对你甚是钦佩。”
彦佑的目光中闪烁着肯定的光芒。
沐晴听后却只叹了一口气,
“这也只是我的心中所求罢了,没什么好钦佩的,不过有一事我必须得说清楚,那就是,当年你和祁姚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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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刚办置完鸟族事务赶上天界,连祁姚是谁,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只是被天后吩咐去给你传话。
至于后来她对你们做的那些事,大致是为了掩人耳目,所以连我也没告诉。
我只以为你是在天界太放荡了一些,又喜欢自由,既是被削,也是主动请缨才去下界的。”
临秀听罢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这么多年都给穗禾按错了帽子。彦佑更是震惊之余带了许多愧疚。
正要说话时,却听得天兵来报,
“天帝请穗禾族长去九霄云殿一聚,有要事相商!”
沐晴点头致意,将了听飞絮先交给临秀处置,自己快步赶去大殿,彦佑也一并跟着过去。
——
“鎏英恳请天帝救我父卞城王一命,鎏英感激不尽!”
大殿之上,
一向不服输的鎏英单膝跪在地上请求已成为天界新主的润玉。
润玉刚想让鎏英先起来,就听得一阵脚步声传来,沐晴直接走上前将鎏英扶了起来。
“卞城公主有话好好说,我穗禾自当全力以赴。”
彦佑也适当地站立在一旁。
一袭白色帝服的润玉从殿上走到沐晴身边,点了点头。
“魔界虽然与我天界不平,但卞城王却一直倾力推进两族交好,卞城王有难,我天界义不容辞。”
鎏英看着沐晴和润玉坚定的目光,眼中竟积了些泪水,而后讲出父亲此时的困境,
“自魔尊死后,魔界就陷入到内乱之中,刚开始还能靠我父亲勉强维持,派军去捉拿刺杀魔尊的黑衣女子。
但万万没想到,固城王竟突然叛变,将刺杀魔尊的黑衣女子奉为新主,联合隐雀所带领的鸟族之众,一举拿下魔界大权。
而那黑衣女子在入住魔尊之位后,便对不服于她的党羽展开镇压与屠杀。
我父一来不愿从于此等恶毒之人,二来发现了当时先魔尊两子变成痴傻儿,其实是被固城王和黑衣女子联合灌药造成,更是心有不忿。
结果没想到固城王竟将我父囚禁起来,欲杀吾父,奇鸢已经替我父挡了一次,帮我逃出魔界,下一次……鎏英实在是不敢想象……
还望天帝救救我父!”
鎏英再次躬身。
润玉略微皱了皱眉头,轻叹一声道,
“没想到奇鸢跟在荼姚身边那么久,做了那么多坏事,临了竟救下了卞城王的性命。”
鎏英红着眼眶想要为奇鸢解释三分,
“奇鸢身为灭灵族最后的族人,是被天后蒙蔽了双眼,加之在他体内放入天蚕尸毒,才会做出那些事。
鎏英自知他罪孽深重,不得减免,但他现在已然是残破之身……就算救下来……也活不过一个月……”
晶莹的泪水从鎏英的眼角滑落,
“还请天帝能放过他,等救出吾父后,鎏英会亲自替他受罚。”
几句话,已经说尽了鎏英与奇鸢的真心。润玉因他的灭灵箭导致自己差点元神尽失,沐晴为自己剜心头血一事耿耿于怀,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此时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就在这时,花界长芳主急匆匆地跑到几人面前,满眼焦急神色,
“不好了,锦觅不见了!”
与此同时,一天兵前来通报,
“魔界新君祁姚不日后将大婚,特向天界发出请帖,请天帝……前去祝贺……”
什么!
几人迅速转过头,润玉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