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是以一种极为平坦的语气说出这些话，亦如他一直自诩的正义。

凤九在看到凝落的情况时更是泣不成声，

“帝君当年，真是错看了你！”

“帝君为天下苍生甘愿将自己身归混沌，而你……却只知一味的杀戮！我母亲和姨母究竟有什么错，要一同死在你手上！”

“小九……今日娘亲若真的死，也没有什么遗憾的……”

“娘亲只想你记住，无论站在你面前的是玄女还是沐晴，她都永远是你的姨母！”

也就是说，无论她是谁，凝落都承认了她是自己的妹妹！

“玄女……这一世能做你的姐姐……阿姐，真的很幸福……”

“只是对你来说并不算幸运……愿下辈子……你不要再认我当阿姐了……”

“我要认谁当阿姐，还不是你能说的算了的！凝落，你不许死！”

“一日是我沐晴的姐姐，你永远都是！”

沐晴这一次，是真的为她滴下了眼泪，然而凝落却已是气若游丝了……

相逢总是太晚，想说的话，也总是听到的太迟……

“李源明！这一次，沐晴我就切切实实地交给你了！”

然而却在这个时候，白浅一道身影飞下，将用自己神力所抵挡的空缺交给了李源明。

而她的飞身所至，正朝的是凝落的方向，

“别忘了，玄女是你的妹妹，我也是青丘女君，我的青丘，不会抛下任何一个人！”

随后一道灵力便直入凝落的体内，并向一旁吩咐道，

“凤九！护法！”

凤九连忙从悲伤中恢复过来，一声“是”后，立即开始为白浅和凝落进行护法。

白浅来救凝落，也就以为着和天君对抗的人便少了一位上神，但这一次，她把这份责任交到了李源明手上。

因为她相信，李源明可以做到！

“沐晴，无论你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都记着，白浅，是你永远的朋友！”

“我会记着的，哪怕到了另一个世界，我也会永远记着你！”

——

“哼，一个凡人又怎么可能保护的了上神！白浅，你最大的错误，就是把玄女交到了李源明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