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登真是要色不要命的那种。
明明害怕自己害怕的要死,临了居然还想将宁中则带走。
该怎么说呢。
陈钰托着下巴,有些啼笑皆非。
林夫人面色冷峻,拔出腰间的佩剑,厉声喝道:“将宁女侠送回来。”
公孙止其实并非全然出于色欲,陈钰态度未明,先前在药王庙。
他实在担心自己将宁中则送回去后,陈钰便会痛下杀手。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看看能不能跑。
就算不能跑,将宁中则留在手上当个人质也好。
此刻疾呼一声,仅剩的女弟子旋即战战兢兢的用剑架住宁中则的雪白玉颈。
将其从车厢里挟持出来。
“陈掌门!”
宁中则见到陈钰,端庄秀丽的脸上当即露出惊喜的神色,却又微微皱眉。
觉得身上有些不大舒服。
公孙止神情阴鸷,看着陈钰道:“二月...不,陈公子,老夫与你做一笔交易如何?”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做交易?”
陈钰语气平淡,却带着明显的杀意。
对面的公孙止心生胆寒,只能硬着头皮道:“今日之事的确出于误会,老夫本无意与公子你为敌,方才又替公子杀了那些宵小,公子便是有气,也该消了吧。”
宁中则眼神复杂,她可是亲眼看见自家老公被这恶贼暴打。
可公孙止在陈钰面前,却如此卑躬屈膝,甚至于这么大岁数不顾廉耻。
说是交易,却隐隐的透着恳求。
“那你抓走宁女侠作甚?在这华山派我最尊敬的便是此人,你对她出手,便再无活路。”
陈钰淡淡道。
最尊敬我,不是师兄?
宁中则略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出声提醒道:“陈掌门小心,这恶贼下作的很。”
公孙止已经受了重伤,心知自己全盛时期都顶不住陈钰一掌,更别说现在了。
急忙解释道:“老夫并无恶意,只是担心...担心公子卸磨杀驴,倘若公子不计前嫌放我离去,我愿送还岳夫人。”
“送还?”
陈钰冷笑:“我说了,你没有资格跟我交易。”
公孙止脸色大变,只觉得陈钰过于咄咄逼人,冷声道:“倘若公子非要玉石俱焚,那老夫也只能辣手摧花了,小烟。”
“是...师父...”
那女弟子吓的花容失色,正要用剑在宁中则的雪颈上深入几分,忽然发觉谭中穴一痛。
接着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陈钰右手尚且放在剑柄上,左手手指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