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司司长给严司长打眼色:这可是你队伍里的干部,人小姑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不得表示表示?
严司长心里这个为难啊。
他也是人,更是一位精明的外交官。
郑宵的事情,的确是他自己做错了,所以就算郑宵他父亲来找严司长算账,他也说的有理有据。
可是要是让严司长为了江瓷得罪郭臻。
这也是因为严司长并没有那般显赫的家世,虽然已经身处司长之位,但头上还有更大的官,他一着不慎,断送的就是自己的前程。
他内心里其实有一丝丝的挣扎。
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
可严司长又明白江瓷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她才二十来岁出头的年纪,只要给她时间,假以时日,江瓷的成就不比郭臻差。
爱才之心让他没有办法真的对江瓷做什么。
严司长心里挣扎许久。
严司长表面上面不改色,实则江瓷已经把他的情绪给捕捉到了。
她心下微沉。
联想严司长为人也算和煦体贴下属,本不应该让下属受了这么大委屈而坐视不理。
严司长的犹豫,让江瓷内心生出不安的念头。
而这念头的来源,必然指向今天上午在会场将她认出来的郭臻。
她一颗心脏冷凝,知道如果依旧不表现出自己的能力,她必定会被当做棋子让严司长因为畏惧郭臻而丢弃。
江瓷拳头紧握,修剪整齐的指甲在掌心留下浅淡的痛感,令她清醒理智。
她迈出一步,说道,“我知道这事与司长没有什么关系,最后没有造成什么大错,也是万幸。”
她主动给严司长递了梯子,严司长松一口气的同时,就又听江瓷说,“司长,您还要继续听我说下去吗?我认为除了和Y方售卖茶叶,我们还能向他们售卖茶具,瓷器,以及购入他们的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