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夜北辰的忌惮与猜疑，

江铭却抬头望向濒临崩溃的空间，目光古井无波：“司命帝君，若是现世的你在这，便不会问出如此愚蠢的问题！”

“倒也是……”夜北辰沉吟一番，神色更为凝重道：“命运这东西变换无常，却不存在任何意外！

这何尝不是一种成就……

若说算计，

未免有些太过于悲惨了些。

若有人能算尽天下，想必也将造就一段盛世佳话，又能成全多少人和事？

这样的人……

是当之无愧的领袖！

这是现世的我走过的路，也是你注定要走了路！”他的眼神如利剑一般犀利，望向那道连接着外界的天之痕。

那目光像是看穿了万载变迁，洞悉了未来的轨迹，转而投入江铭那宛若深渊的紫眸，两人碰撞的目光，一时惺惺相惜。

也正是两人说话的功夫，

人王已经收手，

一个踉跄后退几步，没了先前的霸气，身化流光没入江铭的本源之剑中修养，而经他治疗的上官清雅，也恢复了匀称的呼吸。

除了上官清雅之外，余下三女皆是先一步复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