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孤雾白都这般说了,无异于赶人,萧若岩便是脸皮厚,也不好再留。
何况他本就面皮薄。
萧若岩起身,抬步往外走去。
走了两步,又停下来。
萧若岩叹息一声,回眸看向坐在原处的温孤雾白,背着光道:“二弟,她出身卑微,还是奴籍,既不通琴棋书画,又不曾读四书五经,连大家礼仪都没学过。这样一个人,不堪世子妃之位。”
默了会儿,他问:
“她对你来说就那般重要?”
“她就那般好,值得你为了她反抗祖母,反抗父亲?”
萧若岩想不通。
他觉得岁岁除了脸长得招人之外,浑身上下再无其他闪光点。
站在萧若岩的角度,他认为岁岁便是再美,也并不足以将清冷睿智的温孤雾白迷成神魂颠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