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当然是她现编的,她从小心思活络,什么谎话瞎话她都信手拈来,她和李元锦钱货两讫,纯纯的主奴关系,她想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何来逼迫不逼迫一说?
“逼……也不是逼嘛,他要是不点头,谁还能把他绑过来不成?”
盛涉川听到这句话,简直怒不可遏:“他自己都闹绝食了,还能愿意到哪里去?你们如此做派,跟逼良为娼有什么区别!”
“喂!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少乱说话!我们可是名门正派,怎么会逼良为娼!别忘了,若真是你说的那么难听,那盛掌门你又算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两天夜夜笙歌,你可没亏待自己!”
“度无忧!”
“干嘛!我说错了吗?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的清白也被你毁了,你就要对他负责!哼!不然等我把这事传出去,看你们嵩岳派的脸往那边搁!”
盛涉川被度无忧的强词夺理的态度气得发抖。
如果站在面前的是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他早就要把对方捅死才解恨,可偏偏对方是自己的新婚妻子度无忧,这就让他只能干瞪眼,甚至连大声怒骂她的想法都不能有。
“好,很好!你也给我回自己房间去,我不想再看见你,永远都不想!出去!”
盛涉川指着大门,就差没把那个滚字说出口。
“哼!走就走!伪君子!别以为我不知道陆荃沅也是你强娶的!她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