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涉川明明距离她那么近,却就是要犯贱气她。
郁久闾楼瑶气得吐血,但又奈何不了他,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与此同时,袁坠雨的马车中,度无忧和袁坠雨秉烛共同观看那首《弹歌》。
两人在记住歌词之后,将两张纸焚烧,并将歌词用手指蘸水,写在木桌上。
“奇怪。”
看了足足有半日,袁坠雨忽然叹了口气,说道:“还是想不通。”
“想不通什么?”
“谜底。”
“……”
度无忧闻言轻哂:“我还以为你想什么呢,人家父女十几年都没研究出的东西,你能一个晚上就想通吗?”
“诶,不能这么说,要解谜语,最关键的,不能看耗时,而要靠脑子和缘分,有时候人家努力了多年,或许不如咱们灵光乍现。”袁坠雨倒是很乐观。
度无忧扁扁嘴巴,说道:
“得了吧,郁久闾楼瑶看起来可不是蠢货。而且,说实话,这首歌描述的是奴隶们劳作的画面,这场景是动态的,但是祀山台是一处景物,那是死物,为何轩辕焰会选择这首歌作为线索呢?莫非,这副动态的画面要套用到祀山台附近,才能理解其中的含义?”
“嗯……有些意思。”
袁坠雨觉得对方言之有理,但却也说不出更多的话。
“还有就是……”
“还有什么?”
度无忧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有些警惕地看着他:“我要是说的话,你不许笑我。”
“笑什么?我觉得你有时候说的话挺有道理的,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