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镶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严肃,甚至站起来,像是要冲上去对李元锦动手。
李元锦连忙起身,想要防卫,可盛涉川却比他更早一步,他冷冷地看着盛寒镶道:“你干什么?坐下!”
“爹!谁叫他多说话!”
“他爱说就说!你有什么不痛快就跟我说,吓唬他干什么?”
“你……”
“我说话你不听是不是?不听你就回小岳山去!”
“爹!你真过分!我怎么样他了,你就这样对我?”盛寒镶显然没想到,自己只不过说话凶了点,盛涉川就会对自己这么严厉。
盛涉川见盛寒镶变了脸,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心中立刻有些愧疚,自责自己的样子可能让盛寒镶不舒服了。
“寒镶,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的态度的确不好。而且,我还没告诉你,过不久我就准备和小锦……”
“我态度不好又怎么了!他又不是我娘!就算嫁给你了,我也不会尊敬他的!”
“在我心里,他不过是我娘的一个替身,就算你不认,我也永远记得!”
盛寒镶说完,突然抓起桌子上的一个杯子,将杯中的茶水全泼在李元锦已经疤痕结痂的脸上。
李元锦躲闪不及,满脸沾水,脸色因为羞愤,瞬间就红透了!
“你这个魔教余孽,没人要的东西,你怎么不滚回青城派去?赖在我们家做什么?”
“盛寒镶!你闭上嘴!滚出去!来人,把他拖走!给陆荃屿送回去!”
盛涉川一个没防备,就让李元锦遭了羞辱,立刻脸上难看,呵斥左右,叫人把盛寒镶拖出去。
可是,盛寒镶素来深受盛涉川疼爱,平日里骄纵高傲,不可一世,身份高贵,哪儿能忍受下人和门徒拉扯他的衣裳?
盛寒镶愤怒地甩开想要触碰他的人,冲盛涉川大叫道:“你凭什么叫我滚!嵩岳派就是我的家,我乐意说什么就说什么,乐意住下就住下!我要么住自己的房间,要么现在就自杀,下去陪我娘!你休想赶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