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久闾楼瑶饮用了她带来的水,果然舒心了不少。
“无忧,你有心了。”
她冲她微微一笑。
度无忧见状,连忙说道:“楼主那里的话,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你这次表现得特别好,等我跟珍郎见面后,一定会好好赏赐你,提拔你。”
“谢楼主。”
郁久闾楼瑶继续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今天面对闻蕖蕊的时候,未免太冲动了。”
“世间不如意十之八九,许多刺杀并不是能够一次成功的,你也要看开。”
“你如今是我们圣教的弟子,你的仇恨就是我的仇恨,你和度无倦的仇恨我都记在心里,总有一天,我一定会为你报仇雪恨的。”
“楼主所言,属下都记下了。日后,属下一定更为谨慎,绝不再那样冲动。”
“嗯。”
郁久闾楼瑶说着,又捧起手中的水,轻轻饮用起来。
那几口液体顺着他的口腔滑入喉咙,进入胃里。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正常。
可不知为何,在这次饮用完水之后,郁久闾楼瑶总觉得有些心跳加速,浑身上下很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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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郁久闾楼瑶还没太反应过来,但渐渐的,她忽然感到越来越不对劲。
她感到自己浑身上下开始变得燥热,剧痛,像是有几百条蛇在她的身上撕咬。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难以置信地看向面前那个表情恭顺的度无忧,而度无忧也在这个时候缓缓抬起头,唇角浮现起一丝冷酷而陌生的笑容。
“你……你在水里放了什么?你……你下毒了?”
“啊?楼主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呢,什么毒?楼主不是中了闻蕖蕊的毒吗?楼主不是服用解药了吗?难道?闻蕖蕊给的解药是假的吗?”
“你……你这个叛徒!度无忧!你……枉我如此相信你!你难道,难道忘记圣教对你的栽培了吗?”
郁久闾楼瑶的声音逐渐颤抖,她能感受到生命的流逝。
可度无忧却施施然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说道:
“相信?楼主,相信这个东西,可是很难得的,而且,你真的相信我吗?”
度无忧说着,笑着凑近了郁久闾楼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楼主,我值得你欣赏的地方,多了去了。每一次,我都会尽力去完成我的每一个目标,而且,做事的质量绝对超出你所预料的范围。”
“这世上,没有完不成的刺杀,只有懦夫、仁慈的蠢货,才会失败。可恰好,我不是那种人。”
“你……你究竟是受何人指使?你是正道的卧底?还是……还是……阿若谭派你来……来害我?”
度无忧表情稍显玩味,回答道:“楼主,看来你的确很不了解我。”
“我既不是正道派来的,也不是教主派来的,我只不过,就想杀了你而已。”
“你!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你为何要杀我?”
“哼。杀了你,有很多好处,进我可以拿着你的头颅返回正道为自己洗白,退我可以拿着你的头颅去找阿若谭邀功。”
“你的命那么值钱,应该能抵过杀几个青城派的门徒的罪过吧?”
“你还把持着圣教的钱粮命脉,杀了你,这些东西,可就全由阿若谭说了算了。”
“我要是拿着你的尸体去向阿若谭邀功,他说不定会很开心呢。”
“你……你把当我棋子?当垫脚石?你!你怎么敢!我……”
郁久闾楼瑶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在她看来,度无忧投奔她的时候,是那般的狼狈。
这么一个犹如砧板上的鱼肉的落魄小姐,应该只能做她的棋子才对!她怎么敢把她当成自己向上爬的阶梯!踩在脚下!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你总是喜欢把自己想象成钓鱼者,以为自己可以稳坐钓鱼台,那就别怪自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阴沟里翻船。”
“算了,我不跟你说了,我给你用的这个毒药,可比给我哥哥用的毒药要猛烈,你应该马上来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