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么一说,准不准还不知道呢...要是你真的...”齐冬早后面的话没说完,但是都知道什么意思。
景司狸勾了勾唇,表示死他也愿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话流传千年不是没有道理的。”
“没有女人活不了是吧?”齐冬早瞪了他一眼。
自己一天在这担心他死了,他自己倒是天天死死死的。
“没有你活不了。”景司狸暧昧一笑,牵起齐冬早的手亲了一下。
齐冬早快速把手缩回来,身体也不自觉的抖了抖:“咦惹~”
“那手不能亲,嘴...”景司狸暗示手不能亲没事,嘴可以吗?
“不能!”
齐冬早自顾走出寺庙,道长都赶场去了,她也得赶场去。
果然来这儿那么久了,之前还想说去看看她工作怎么样来着,后来一直忙着没得去,现在刚好有空了,果然也说过两天要去玩,井澈准备杀青了,她刚好有空去看看。
“干嘛去啊?”景司狸想,他好像没下一个行程啊,她干嘛去?
齐冬早边走边回道:“看井澈。”
论怎么用三个字让景司狸吃醋,那还得看齐冬早。
“你又去看他,他有什么好看的,也没我好看...”景司狸脸色瞬间就变得不爽了。
心想,下次他投资个电影,让井澈出国拍去!省得还能随时去找。
齐冬早翻了翻白眼,回过头说道:“那果然在他那工作,我不得去看看啊?”
这么说,景司狸心里就好受点了,不是去看井澈的:“那你是去看果然就说看果然,说什么看井澈。”
“都是一个地方的,说谁有什么区别吗?井澈也是我哥哥~”齐冬早就是故意的。
她心里的结解开了一些,但是没完全解开。
她想试着去相信道长说的,随着自己的心走,但又有些害怕。
有一种,一桶热水你拿来泡脚,但是太烫了,你拿脚点一下又提脚,一直想泡又怕烫脚,想又怕痛那种感觉。
“不准叫他哥哥!”景司狸厉声警告道。
反骨这东西,齐冬早身上全是:“我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