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司狸知道齐冬早在内涵他瞒着自己认识井澈的事:“这点我可以解释。”
“还有刚刚井澈哥哥也说了,上次好像在黄金国际酒店看到你了呢?好巧啊,上次我好像跟你在假日酒店的时候也看到井澈哥哥了,怎么你好像不认识似的,是怕我对井澈哥哥怎么样吗?”齐冬早一件一件的阴阳,自己不能打还不能说了吗?
景司狸叹了口气,表示自己会解释:“不是,这些我都可以解释,你能不能别阴阳怪气的...”
“我阴阳怪气了吗?没有啊,这不是正常语气?人家看到井澈哥哥就不自觉的想温柔一点。”齐冬早就是故意的。
井澈撑着下巴看着他们你一来我一往的一句一句来回说。
这个戏,可比戏台子的好看啊,还有自己从没见过的,稍微有些卑微的景司狸...
景司狸眉头紧皱,温柔?对井澈有什么好温柔的?
他不敢对着齐冬早发火,所以就把火炮筒对准了井澈:“你来这干什么?平时三年也没见你来一次,这回来也不带点东西空手来的,懂不懂礼数啊?有没有礼貌啊?”
井澈没想到,躺着看戏也能中枪:“那我平时来的时候...不也没带吗?那时候你也没意见啊,怎么现在就有意见了?”
齐冬早也帮腔:“是啊,人家井澈哥哥跟你是朋友吧?都二十多年了,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来还需要带什么礼物啊?”
然后齐冬早又问井澈:“井澈哥哥,你今天晚上要不要在这吃饭?我多做一点。”
井澈也没有客气,他还想多看看稍微有点卑微的景司狸:“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