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像那里面的东西有多重要。

......

殷空再一次来到山河派。

鎏心云发现他，不禁讶然。“圣尊何故再至？”

殷空不禁畅然大笑。“当然是来找老先生下棋！”

鎏心云含笑伸手微微一示意。

殷空入座，宫凝心跟着退到一侧。

二人如同前次那般下着棋。殷空一边精研棋盘，许久之后，似是不经意地问着。“老先生对于皇室了解多少？”

鎏心云微一沉吟，便开口道：“不算多，也不算少。”

说起来，他的年纪其实非常大。他算是从那个动乱年代过来的，现如今很多逆命境都算是他的晚辈，所以他知道很多常人所不知道的隐秘。

说话间，对方大喜。“圣尊输了，哈哈哈哈！”

殷空有些哑然失笑。

二人重开一局。

对方极为大方。“这次老朽让圣尊一局。”

殷空也不客气，率先落子，随后静静听着对方所述那些他所知道的，与不知道的。

那个时候修行之法还未像现在这样遍及天下，而是属于少部分人的专有品。

老渔户一家以打渔为生，那位存在偶然之下游历至他们所在渔村，与他们家有一过番交集，不光治好了他们一家大大小小的顽疾，让他们断肢复生，后来更是将他们引上修行之道。

老渔户言说要用此生报答那位存在，包括他的后世子孙也将为那位存在效命。

但事实却不是这样，自那位存在消失。老渔户一家所做的事，许多人都知道。

提到那三位存在，鎏心云一落子，不禁带上一脸郑重之色。“圣尊可知道，他们也并不是像世人想像的这样超然物外，而是都有各自的敌人？”

殷空看向棋盘上，随后不自觉地眯起眼睛。“神尊？”

相传当年神尊与人皇一战，两败俱伤，但如今却是人皇避世，神尊堂而皇之的在乾州建立神玉宫，也许，那一战的结果另有隐情？

或许，是神尊稍胜一筹也不一定。人皇作为输者，才会避世不出。

对方模棱两可的点着头，观察着棋盘，再度落子，“关于他们，老夫所知不多，只知道他们当年似乎是受了伤，自此以后，便久居不出，世人再也没有见过他们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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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中有几息的寂静，似在等着他消化这些信息，鎏心云再度带着些许漫不经心地问着。“圣尊可听说过冥蛇？”

殷空神色微显凝重。

冥蛇！这是北方大部族月河部中的祭祀对像，同样是远古自然诞生的强大异种之一。月河部因为祭祀它，经常都在少人，少的那些人全被它吃了。

“相传当年人祖便与这位存在发生过纠葛。具体有些什么，老朽也不甚知之。”

这些年鎏心云已经没有再见过他口中的那位老渔户，但他猜测对方应该还活着。

殷空又问那三位是否已经踏出那一步，找到新的修行方向？